周翠兰没理会安铁的话,吸了吸鼻子,哭腔说:“叔叔,你说那个女人摆明看不起我,气死我了。我哪里比她差呀,她不就是嫁了个村长,平时牛呼呼的,摆那脸子给谁看呐,好像我偷她男人似的。” 安铁说:“嫂子可能多心了,村长夫人不一定会这么想。” 周翠兰道:“呸,还夫人,头上插根狗尾巴草她还真成喇叭花啦,她配叫夫人嘛!” 安铁一听这女人言谈说说话,心态实在有些不太正常,心里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