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铁,仿佛在表示,她可以一个人在这座偏远的小山村里生活一样。 安铁痛苦闭了一下眼睛,然后说:“你难道舍得叔叔,舍得你白姐姐、舍得卓玛、舍得大连那么多关心爱护你的人吗?你知不知道,如果你留下来,我们都会想你想疯的,四年了,曈曈,叔叔已经把你当成的在大连唯一的亲人,再说,你如果在这里,你还怎么念书?怎么画画?这些你都想过吗?” 安铁看着曈曈死死抓着她的画夹,心里似乎在犹豫,安铁揽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