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说:“叔叔!叔叔!” 安铁鼻子一酸,轻轻拍着曈曈的后背,嗓子像被一根刺卡住了似的,火辣辣地疼。 曈曈哭了一会,尤大婶走过来,说:“安先生,我给童家丫头擦把脸,然后让她进屋躺会?” 安铁点点头,扶着满脸泪痕的曈曈坐到椅子上,尤大婶拿着一块洗好的毛巾给曈曈擦着脸,曈曈估计是哭累了,呆呆地坐在那里任由尤大婶擦着,眼泪还是一串一串地往下流,尤大婶一边给曈曈擦脸一边安慰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