躺,浑身放松下来。安铁一眼就瞄到了厅里墙上挂的那幅《处女红》的画,心里又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,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。 “怎么啦?不舒服?给你放水冲个澡?”白飞飞温柔地问,声音里充满了温情,语气就跟一个妻子对久别重逢的丈夫一样。 “行!”安铁说着,把腿放在沙发扶手上,闭着眼睛,长嘘了一声:“舒服啊。” 白飞飞笑了一下:“跟个孩子似的。”说完,就去了卫生间。 听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