德姓氏的那位贝拉小姐现在可还是在清真寺里呢。” 亚伯拉罕闻言像是意识到什么,猛然抬头,不可思议道: “你的意思是,贝拉小姐还有后手?” 坎伯兰却是摊了摊手,卖了个关子:“谁知道呢,但我猜以那位小姐的刁蛮性子,她一定不会这么轻易接受自己的失败。” 亚伯拉罕见坎伯兰不愿多说,也是无可奈何。 不管如何,他们现在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,现在他能做的,只能是希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