晕!这一眼晕,心就难免会慌,总有一种不受自己把握的恐惧感。”席泠想了想,便跟着感觉走的说了起来。 “虽然你不是学心理学的,但我听你这话,确是也剖析的很透彻了。”韩子禾这么几句话的工夫,再度把席泠的两条胳膊扎满了银针。 “等会儿我给你腿部灸一灸,就差不多了。”韩子禾捏了捏席泠的指头和肩膀,点头道。 “腿部不扎银针?”席泠因为脑袋上扎满了银针,所以也不敢动换,就连转动脑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