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大,可我还真不敢让他站我后面儿,我怕他给我来一闷棍!他站那儿,是让人有底气!可那是让对面儿的人有底气!” “怎么可能呢!”瞥了眼脸色涨红的韩子梁,田云干笑两声,心道:其实,还真有可能。 “怎么不可能?”韩子禾反问,“且不说他从小儿就欺负我、算计人——毕竟,再怎么闹,也是在家里,属于人民内部矛盾;我若非抓着不放,也没有意思……可是,我上初中时,二哥那时是读大专吧?我记得特别清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