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你为何不服?” 许琅轻轻弹了弹雪白的衣袖,漫不经心的问道。现在柳清远已是砧板上的鱼肉,他若敢反悔,自己就算是当场让他退学,他也找不出理由来反对。 “张希凡他都背了两年了,现在能侥幸背出来,又有什么难的……” 柳清远一张白白的脸皮此时涨得通红。他从来没想过,自己有一天居然也会为了不兑现誓言而狡辩,将从小就向往的君子之风什么的统统都抛入脑后。是以,他心里羞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