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她后知后觉的解释着那句歧义的话,看着他墨黑的脸。 沐寒声薄唇抿得死紧,目光深深长长的‘定’在她身上。 她只好伸手替他脱衬衫,刚动手,他却忽然拿了她手里的袍子,三下五除二把自己扒光,有些气急败坏的意味,一扬手臂裹上袍子,也没给她什么反应机会,转身就走。 傅夜七看着他大晚上的去阳台,也不问他想干什么,只去帮他把洗漱用品都准备好。 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