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次睁开眼睛,张侧妃是被冻醒的。 环顾四周,桌椅板凳缺胳膊断腿,破破烂烂的,房屋四角蛛网密布,桌子和地上的尘土能清楚地写出字来。再看自己此时躺的地方,也就是一张破床板,连个床幔也没有,身上搭着一条破棉被,乌漆抹黑的连颜色都看不出来了,一股股霉味扑鼻而来。 张侧妃皱皱鼻子,嫌恶的一把将被子丢到了地上。 哎呀妈呀,自己怎么还能盖着这样的被子?张侧妃现在感觉自己浑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