烛火将她每一寸肌肤照耀得腻白如玉。 昏黄的光线下, 金羡鱼忍无可忍,羞耻地别过头:“一定要这样吗?” 凤城寒正垂着眼将她往自己身前用力地按,闻言微微一僵, 吐息急促:“嗯,我后背有伤,方才那样不太方便。” 方便什么? 金羡鱼难为情地闭上了嘴。 当然是发力。 凤城寒是病号,是病号,她只能这样一遍又一遍地催眠自己, 可这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