罔闻地掀起帐帘,走了出去,“你想多了,我没你想象中那么勇猛。” 凤城寒苏醒得比卫寒宵意料之外还要早一些。 他靠着床,睫绒密绣, 侧过头静静地望着帐子外,分明伤痕未愈,却不显痛苦之色,分明前途未卜,却依然驯静如昔。 “师父。” 一看到凤城寒,卫寒宵就忍不住快步奔了上去,临到床前,反倒又胆怯了,硬生生地刹住,迟疑地问:“你……怎么样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