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捡起了地上的衣裙。 大掌抚摸着裙摆,犹如情人的安抚。 布料柔软地像是海浪,透着少女淡淡的芬芳。 谢扶危抱着衣裙出了一会儿神,神态自若地将其塞入了他雪白的罩袍底下,就这样一直持续了十多天,直到罗裙已经不能称之为罗裙,成了一团皱巴巴的,满是污渍的存在。 他望着手上这团凌乱的布料,遗憾地放下了手。 …… 被囚禁的十多天里,一直是金羡鱼在主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