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毒药,被我用葛根粉调换了些出来。”胭脂直言道,“你的未婚妻和她的……她的……” 她抓了抓耳朵,略带小心地看向谢酒,她学的就是和三教九流打交道,日子久了就下意识地粗俗了些。 她怕谢酒听不惯,她跟谢酒时间不久,还不是那么了解她,故而打算咬文嚼字修饰一下,但实在想不出除了姘头还有什么更好的词去形容那个男人。 谢酒看出她心思,“用你的话表达便可。” 得了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