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那名谏查院文官,眼中满是恨意。 萧子澄这一反问,等同于将他架在火堆上烤。 不论他说什么,结局恐怕都已经注定了。 他若是头铁继续反对,那剥皮萱草之法实施,这垂拱殿内的朝臣们,特别是文官集团,少说也要挂一半以上。 若是不加反对,那岂不就是承认了,祖宗之法也有不合时宜的时候,并非一成不变。 杨易行深深看了一眼满脸得意之色的萧子臣,愤恨道: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