变得清晰。她松了口气,发现自己站在一个遥远而熟悉的房间——样式老旧的组合柜、二十几寸的彩电、红绒沙发。 这是……祖父祖母的家。 他们不是跟父亲一起死了吗? 就在这时,她看到一个男人,背对着她,坐在沙发上。他光~裸着背,背上全是一道道整齐的伤痕。 “靳言!”她走过去,搂住了他的腰,“你怎么在这里?” 薄靳言缓缓倒在她怀里,俊容冰冷,双目紧闭,毫无气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