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这么多年我也为他守了这么多年,于情于理我也对得起他了,呵。” “额——”荆飞也陪着笑了下,没有吭声,这种话题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接话。 苏卿月却再次转头看着他问道:“荆飞,在你心里是不是觉得我是一个荡、妇,不守妇道的那种?” “不是。”荆飞摇头,很认真。 “不管你说是真话假话,总之你这么说我很爱听。”苏卿月抿嘴一笑,靠着荆飞的肩膀看着天花板幽幽的说道:“其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