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午的日头正烤的火热,后背的汗珠虽打湿了内里的衣服,但没人敢多动一下。 今天全燕都城的眼睛都盯在这儿,谁敢拿前途开玩笑,就连平日能摸鱼就摸鱼的周侍郎,这会儿也坐的端端正正。 来往行人全都低头快走,生怕沾了什么晦气,可偏有黄口小儿大着胆子,指着刑场中,朗声道:“娘,快看,那个人怎么自己着火了?” 妇人拉了拉孩子,呵斥道:“瞎说什么,快些走。” “我没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