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从何说起?” 越则恪坐在轮椅上微笑着回应林子朝的质问,就像他平和的每天一样。 “你曾亲口许诺,不会让他牵涉其中,如今看来不过做戏和欺骗,你终究和我这种小人一样虚伪,一样不择手段,为了达到目的满口谎言。” 人人提起恪王,从来都是称赞其重情重义,刚正不阿,今日林子朝的这般评价对越则恪没有留丝毫颜面。 越则恪收敛了笑容,神色严肃,只是他的解释并非为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