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上,毫无声响,越崇瞧不上越则昭像是打蔫的茄子一言不发,连争辩都不说两句,怒从心来,“不说话是觉得朕冤枉了你,还是你做贼心虚?” “儿臣没有,儿臣真的不知这些人的身份,更何谈勾结他国。” “你不认识他们,和他们吃什么酒,方才朕都听的一清二楚。” 越则昭抬起头望向怒容满面的燕皇,解释道:“儿臣只知他们是粮商,前些日子在朝上父皇为粮价波动一事忧心,儿臣只想为父皇分忧,左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