功劳。” “结案?不过片刻,难道秦左丞已知凶手是何?” 听了胡毅合乎情理却又荒唐异常的问题,秦弼心中鄙夷,到底是个粗人,他方才的话,换了朝上任何一人,都已明了,何需再言。可秦弼虽心中瞧不上胡毅,但面上不显露分毫,笑脸如常道:“此案并不难,至于凶手,胡校尉也是可以知晓的。” “我如何得知?” 秦弼指着地上周氏母子二人的尸首,道出一个“人”字,又指了指两个装满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