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衍打破这份沉默:“也没什么可顾忌的,想说什么,就直说。”

“我用了爷爷留下的几种法子,对你现在体内毒素的压制效果都不明显。”宫泠月别开眼,痛恨自己这时候的无能为力。

“这有什么奇怪的”薄时衍低沉道,“在你给我用药之前,你不就和我说过奏效可能性不大吗既然这几种不行,就再换,换到可以为止。”

宫泠月凝重地点点头。

薄时衍的手指摩挲着手边银色的面具,缓缓开口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