暖暖边收拾桌面上的文件,边问身边的冷景承:“景承,你听说过炎熙这个名字吗”

冷景承仔细回想了一下:“我听说过炎家,有听说过炎瑞和炎琛,好像没听说过你说的炎熙。”

“没有吗”

宁暖暖又在回忆那个戴着银色面具的男人。

虽然她昨天晚上喝了很多很多的酒,但是那个男人除了脸上的面具以及那似乎被火烧哑过的声线之外,其他地方都与薄时衍给她的感觉太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