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什么?” “噢,我是说,那会儿挺苦的吧?” “是挺苦的,不过都过去了。而且那时候也乐得自在,知道我身份的敬着我,不知道的也被我干趴下收服了。我随军驻扎、训练、巡逻,日子一天天简单又充实,我甚至在巡逻的时候捡回营一只受伤的小狼狗。” “你养了?” “嗯。我给它治伤,给它洗澡,给它喂食,还把它训练成了一条军犬,巡逻放哨一把好手。”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