玩水的。好多人跟着我,可别让他们笑话。” “你这孩子,这有什么好笑话的?一点吃穿罢了。你一去西北苦寒之地就是三年,也不知道受了多少伤吃了多少苦,如今才回来多久,又要出门,可知道母亲心里有多记挂?”白氏说着就掉下泪来,拿了帕子擦眼角。 程明宇忙安慰,“母亲别伤心,我这不是好好的吗?您要是气坏了身子,可就是儿子的罪过了。您给我准备的东西,我一件不落全带上!” “是啊,夫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