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里只剩许懿一人跪在地上。 皇帝叹口气,挥了挥手,“起来吧!” “是。”许懿站起身来,争取道:“皇兄,此事都是因我而起,以后我再不轻易动用缝合术,只是伤者那里,我能不能…” “不能!”皇帝打断他,“你想救人,朕理解。你想用此法改变百姓对你的印象,朕能体谅。可你别忘了,你还是朕唯一的兄弟,不可一错再错。至少目前而言,你做这件事的时机尚未成熟,你明白吗?” 英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