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里,受伤的程右被大家围了起来,这段时日里同吃同住同生共死的人,此时大家都很担心。 “让让,让让,伤者在哪里?”许懿说着挤进去。 亲卫们有些不耐,但鉴于他的地位,还是乖乖的让了开来。 程右躺在椅子上,脸色苍白,从左肩至前胸衣服湿了一片,还沽沽的往外冒着血。程左正拿着一个瓷瓶,往伤口上倒着白色粉末。 可是丝毫没用,血很快就冲散了药粉。 “这样没用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