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得起你,你还真往自己脸上贴金了?” 显然,廖海已经不复之前那么胸有成竹了,哪怕他的话说得再狂,他表现得再对我不屑,却也掩盖不了他心有慌乱的事实,他这真有点欲盖弥彰的意思。 廖海越是这样,我就越轻松,我已然忘却了身体的疼痛,只是沉浸在激怒廖海的快感中,我的嘴角,微微翘起,我的目光,直视廖海,我以波澜不惊之态,对他挑衅着道:“那,如果我硬要将这功夫展示给你看呢?” 这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