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半年,身份还无法确认,即使他真是那个人的传人,我们有必要这么重视他吗?” 清瘦老人听着自己的孙儿的问题,明白心高气傲是年轻人的通病,眼中并没有不悦:“虽然没有确定,但其实已经不需要什么确定了。” 说了这句让张谨竹不明所以的话后,老人长嘘了一口气:“你虽然听惯了那人的传说,但终究年纪小,不清楚那个疯子当年是何等的人物,和他有关的任何人和事,都必须重视。” “至于身份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