辰才能定下来了。 叹息一声,太后的眼底冰冷一片,看向窗外,又仿佛什么也没有看到,空空洞洞的。 她谋划了这么多年,终于等来了机会,当然不能轻易放弃,这一次寿辰之上,她一定要做些什么了。 贤皇叔却在此时来慈宁殿看望太后。 让太后不得不收了情绪。 一身白衣,通身的书卷气,一抹笑意,温润如玉,举手投足都十分亲和,这是太后面前的贤皇叔。 “这么晚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