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变成了比他们更厉害的鬼?那到底该谁怕谁?” 原林一番绕口令般的说辞,听得蒙岳一愣一愣的,好像有点道理。 “再说了,还有我在呢,我一个吊着手的残废都不怕,你怕什么。” 蒙岳这才放下顾虑,“哦”了一声,原林翕开窗户,探查了一下外面:“走吧。” 夜黑风高,乌云遮月,野外的虫鸣和鸟叫被无限放大。 风刮过山岗,是“呜呜”的低吟,像失去子女的妇人在哭泣,又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