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酒庄还在,却在流水之上,一座竹桥之边。 天边夕阳再一次洒落,映在淳淳清流之上,宛若灯火,踏着竹舟,远远遁去。 老酒子的酒葫芦永远没有离身,酒葫芦虽小,却如须弥纳世界,便是长江河流,亦不足论。 在这余晖之下,一道些许寂寥的单薄身影,站在桥边,望着流水殇殇,思绪却无处安放。 “你说,我是不是心急了些?” 终于,他开口了,嘶哑的声音,淹没在这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