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小的宁远都夺不下来,你说大汗会如何看我?其他的贝勒又会怎么看我?嗯!” 赤挝张了张嘴,一时也说不出话来。最后只得叹了口气问道:“那依贝勒您的意思,我们该如何是好,若再攻打这宁远,只怕也讨不了好处啊。” 想到这几日里损兵折将却难有寸进,代善更是怒气勃发,他一挥手就将手里握着的长刀抽了出来,重重地劈在了面前的桌案上,将之砍成了两半,但最终却没有一个可以拿来破城的计策。正当两人静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