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面无表情道。 陈阳顿了下,尴尬的笑了笑,道:“行吧,那就麻烦你了。” 柳浅水翻了翻白眼,倒是十分自然。 陈阳坐过去,她便拿着棉签和药水,小心翼翼的拭擦着。 很疼,陈阳一直咬牙坚持着,可头上还是不停的冒出冷汗。 “为什么今晚一直在保护我?你不知道那样很危险吗?还是你觉得我太弱了?” 柳浅水忽然说道。 陈阳怔了下,干笑道:“我有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