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当然可以。” 陈阳打开瓶盖,邀请她坐下,刚要倒酒她就拿起酒瓶道:“不用倒了,就这么喝吧。” 虽然她平时一直如此清冷,但陈阳还是察觉到她有心事,道:“浅水,到底有什么事?” 她直勾勾的盯着陈阳,白皙的脸色忽然浮现红晕,张了张嘴欲言又止,可什么都说不出来。 没错,那么久了,她确实有很多话要跟陈阳说,但见到他的时候,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。 “嗯?我们之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