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心中有些无语,这别人才刚入土呢,你们就伙起来打牌;如果是其他时候,杨睿说不定还能打上上,但是在这个时候他自己都过不了自己这一关。 侧头看向坐在堂屋,几位老人在里面说着话,刘堂河好像是在安慰这另外一位显得沉默的老人;那是刘新民的父亲刘堂全,已经是斑斑白发了,这次的事情显然对于老人的打击还是很大的。 人生最大的不幸,应该就是白发人送黑发人了。 见到杨睿拒绝,说话的那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