业神情僵硬,四处张望,虽然没看到什么恐怖的刑具,却总觉得这地方阴森森的,倒是面前的胖子挺面善,还给自己奉茶。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,李敬业挤出一丝笑容:“多谢!” 丘神绩笑吟吟:“客气了,英国公恐怕记不得了,我父亲昔日还追随过老国公呢,当年我大唐灭突厥时,正是老国公的行军副手。” 李敬业大喜过望, 松了一口气:“原来是我祖父的旧部, 那就是自己人, 自己人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