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,杀戮汝州……说实在的,我听说后,简直不敢相信。他是怎么熬下来的?” 铁慈在桌下,一根根摊开握了很久的手指。 手指冰凉,指尖毫无血色。 “我听姹紫说,他在城南贫民窟躲藏时,就发作了一回,这和我们精心计算的用量不对,我们猜,裘无咎可能给他加了药,这种情形下他还能逃出去……真是……”景绪不住摇头。 铁慈已经不想听了,她站起身,默不作声地出去。 行至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