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并不喜欢追究不明白的事,无动于衷地走了过去。 初秋的燕南依旧热,白亮亮旳日头当头泼下,蝉叫得声嘶力竭,矮坡后有人不断地擦着额头的汗,心想既然是送别,那么长亭前,柳树下,溪流边,又敞亮又凉快,景致又美,说不定给骚人墨客看见还能写几首流传千古的送别诗,该多好?何必要闷在不透风的土坡后呢?知道的人晓得是送别,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要埋伏剪径呢。 又看一眼身边人,却见那人侧脸霜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