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前还是个房间,和上头下头都一样的装饰,头顶轧轧作响,刚才掉她下来的那个洞上方木板迅速推过,又是严丝合缝的屋顶。 铁慈站在原地等了一会,二楼这里却似乎没有上头的气势雄浑的整层楼机关,门窗都如常开闭,每个房间之间还有门相连。 铁慈打开左邻的一扇门,一个汉子正在婆娘床底下偷偷摸酒坛子,撅着个大屁股,铁慈看了一眼就知道不是。 再打开一扇门,两人正在被翻红浪,被惊扰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