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早该明白。你明白她是怎样的人,那你那些妄自尊大的想法,你以为真的能走下去吗?” 萧雪崖一动不动,看也没看他一眼,但他搁在栏杆上的手,却微微绽起了青筋。 “她不怕你,只是不想再浪费国帑去收拾你;我也不在乎你,只是不愿意她将来还要费心处理你。她已经够忙了。”慕容翊手指一弹,燃尽的卷儿远远抛入江中。 抽完了一支,他还要摸出第二支,萧雪崖给这味道熏得不行,更不要说给这一席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