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他得罪了她,她要报复他吗? 但她自己也要吃的啊。 何必? 铁慈带着他又走了一阵,走到他的袍子已经看不出一点原来颜色,才指着前方道:“就在那里吧。” 前方是顺河一大片窝棚,三两根木头支撑着稀稀的干草,连门都没有,破锅支在床头,尿桶搁在灶边,床褥烂得像丝瓜瓤子,闪亮亮油腻腻地泛着人油的光,萧雪崖看见有一只老鼠从床头哧溜一下跑走了。 铁慈就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