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血指尖越发显得玉一般的白,修长的脖颈无力地垂着,蒙了一层微汗,闪着细瓷般的微光,越发生出一种让人想要摧折的冲动来。 这般资质…… 定安王没来由地居然就这么信了。 这就是家丑了,他皱眉转了话题,“那他又是如何杀的?” “简单。”慕四一脸“你这就不懂了吧听大爷说来”,看得定安王一阵堵心。 “二王子那事可怪不得十八王子,他干的事我们公子不知道,我们公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