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那阴森森地琢磨,铁慈又是给他端水,又是找药,找干净的布,忙忙碌碌,飞羽瞧着她身影,唇角慢慢翘起。 摸着伤口满意地想,这一刀不亏,不然就方才那情形,少不得这位又要一脸雍容上几日。 他不喜欢叶辞平日那大方从容劲儿,和谁都亲切,但其实和谁都有距离,她若那般对他,他这心就空落落的没个着处。 铁慈忙了一圈,才坐下来,撕开裤子仔细看了伤口,眉头一皱。 看飞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