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成为指挥使后,很少有人对她说不,倒不是她表现得多凶狠冷漠,而是她的行事风格叫人怕且摸不着头脑,自然便建立了威权。 此刻感受新鲜,她来了兴趣。 她身后的亲卫们也面面相觑,都想大概除了牛头岭守将刘琛那暴脾气,还真没看见谁敢对指挥使说不的。 “你莫不是没明白我的用意,所以自己放弃了吧?” 铁慈笑了笑。 “指挥使先前,是按训练中各人表现来分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