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夫人还是笑笑不说话。 铁慈将瓷坛扔了,接口道:“这话就问得没意思了。为什么?酒会由我送给贺先生,然后毒死贺先生,我就是杀贺先生的凶手,一石二鸟,多妙啊。” 山长自然猜得着,却不敢信。 夫妻恩爱,温柔和善的枕边人,忽然一抹脸,便换了恶毒狰狞的面目,直叫他恍惚茫然,险些以为一脚踏入了噩梦中。 噩梦里人事物如此清晰,他听得见他夫人的轻笑,从未有过的讥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