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在想这什么骚操作,容蔚已经抽出自己干净的深衣,包住了她的发。 铁慈有一霎的僵硬。 周身的血液在这一刻仿佛都往上涌了涌,在心间哗啦一声,四面变得越发安静,耳底只有水滴落的细音,砰砰地敲击着耳膜,似乎耳根有点发热,她想摸,又不想。 她看着他低头,用自己的深衣下摆把她长发的水攥干。 衣服撩得高,带起里衣,隐约露出线条分明的八块腹肌。 铁慈脑子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