室内再次寂静如死。 最角落唯一一个张了帐子的床榻上,忽然有人掀开帐子,对外看了一眼。 铁慈只看见了一双冷漠的眼睛。 崔轼挣扎着要抬头,可铁慈的手就是千斤顶,哪里抬得起头,崔轼的脸被压成了一块大饼,发出呜呜的哭声,铁慈手稍微松一松,道:“看在同舍的份上,不用你舔了,不然我榻上黏腻腻的怎么睡,给你半刻钟,给我收拾干净。有一点粉残留,那我也不介意你舔完我换床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