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铁慈模糊的视线里隐约见那人操起船桨,梆地一声,声音奇脆。 一声惨呼。 铁慈眼眸一眯,心里明白了刚才那声脆响是什么。 大概方才那一声实在太脆,以至于四面都静了一瞬。 身下的小船飞快地滑行于水上,飞羽的操桨技术仿佛一个真正的船娘。 铁慈却没放松,竖起耳朵静静听着,忽然闪电般伸手入水,再抬起手时活生生拎起了一颗头颅。 那人原本潜在水下,已经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