藉。 他穿好了衬衫,衬衫上没有一丝褶皱,姿态清冷,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远感。 他解开了纱布,纱布里的手臂上还有很触目惊心的疤痕,但是情况比许栀颜想的要好很多。 只是对上那触目惊心的瘢痕时,许栀颜的气焰便减弱了三分。 她缩了缩脖子,尽量让自己看上去理直气壮一些。 “你的手,是你自己弄伤的?!”许栀颜叉着腰,小脸儿板正。 只是略有些嘶哑的声